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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属于云锡,源于我的爷爷将年仅八岁的父亲带到了个旧矿山,父亲在这里辛勤劳作、娶妻生子把我带到世上。我出生在云锡职工医院、就读于云锡子弟学校、云锡中学,就业于云锡公司,从生命的起源到已经成家立业的我,和云锡结下了不了的情缘……

尾矿库的沙堆坝上,一声令下冲过“阵地”相互撕扯、助威声呼叫声不绝于耳,荫藏于草垛之中给“敌人”一个出奇不意攻击的打野战;选矿厂的沉淀池、尾矿沟中的狗趴、蛙泳、自由泳;废石场找寻五光十色、千奇百怪、晶莹剔透的异石;白皙的马呀、蓝萤萤的孔雁石、金光闪烁的黄铜矿、银光闪闪的方铅矿,堆积成各式各样山水盆景、磨成弹珠的玩具;赵老祖公梅雨冲开洞尖、晒鱼坝摩登救矿工的故事;念着“工人关晌、摩登上厂,想要皮鞋、工人带来,爱要毛衣、单个打些”的顺口溜,今天回忆起我的童年,仍然是那么的朦胧和亲近、触手可及。

我属于云锡,是父亲挂在嘴上的迎头、采场、高品位的诱惑。还在我很小的时候,或早、或晚,每天都有人到我家和父亲说迎头采场的事,讲完之后,父亲就换上那总是洗不净的工作服出门,妈妈总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边纳着鞋底、一边哼着家乡的歌谣等着父亲回来。15日是胜利坑发工资的日子,父亲总会拿来一匝钱交给母亲,这是一个重大的节日,一家人高高兴兴地享受着丰盛的晚餐,得到2毛至5毛的零花钱的我欣喜若狂,而这时的父亲母亲却一丝不苟的计划着怎样才能将几十块的工资用到循环往复的又一个15号。我在记住了迎头、采场和高品位的同时,逐渐知道了生活的艰难。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从父亲的讲述中有了迎头、采场和高品位的模糊概念;从中也感受到了毛呢衣服、翻毛皮鞋为标志的云锡工人的自豪,坑下工人牛奶鸡蛋、汤碗大白面馒头和一人能吃20碗坑下杂酱面的陶醉。在我高考填报志愿时,父亲每天总是在我面前讲矿山技术人员在云锡如何吃得开,国家对云锡如何重视的说教,终于在父亲近乎霸道的威严下,我放弃了我喜爱的专业而选择了矿山。

我属于云锡归结于我对云锡的认知,在学校我明白了锡的开采历史、工艺、用途,知道了个旧矿区的锡储量在全国和世界的地位。说到云锡,从教授到同学几乎没有人不知道,日常的书信来往只要写上云锡每村每幢就能送达。毕业后,我回到了云锡矿山,三个月的生产一线锻炼,在振聋发聩的凿岩声中,我跟随师傅每天用簸箕、锄头将10多吨矿石一簸 一簸地抬到矿车上,我拼上吃奶的力气,还是追不上师傅,师傅们看见我紧咬的牙关,就会爱怜地说:“大学生慢慢来,不要憨干,国家培养你们不容易,以后的矿山还要靠你们”。师傅的话让我充满了感激,找回了自信。电机车、装岩机、电扒子、铲运机等机械设备让小脚细手的我变成了大力士。矿山从简单的采矿方法到有底柱崩落、无底柱崩落、胶结充填等先进采矿工艺,将过去年产锡铅金属几百吨不超过一千吨的矿山,建设成锡、铜、铅、锌多金属开采,年产金属三万吨级的主力矿山的发展过程中有我成功的喜悦,也有失误的悔恨和从我的身边悄然离去的工友的深切怀念。正是小时父亲时常挂在嘴边的矿山故事,使我和云锡永远融为一体,注定我今生今世属于云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