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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定与这片长满蕨菜的百里锡山生死与共永不分开,她养育了我的身躯,并赋予了我很多神奇而美丽的情怀,使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题记

周末,暖暖的阳光照射下,气温回升,那些曾经与恐龙共存、而今每年二月就开始顶着春寒钻出泥土的蕨菜,以地球上一种最原始植物的“血统”和身份大声地告诉我们:春天来了。几个同事相邀从老厂步行到个旧,顺便一路掐点蕨菜,既为游春踏青,也想体验一下劳作的苦与乐。

蕨菜又叫龙爪菜。新生叶拳卷,呈三叉状。柄叶鲜嫩,上披白色绒毛,叶片呈三角形,羽状分裂,下部羽片对生,褐色孢子囊群连续着生于叶片边缘,有双重囊群盖。蕨菜,初生枝杆顶端像是害羞时低垂的头,又很像?号,后来也一直固执地保持这个姿势,她想问什么呢?三亿多年来,都没人知道她难猜的心事。

相传,早在"神农氏"尝百草、播五谷之时,便有以蕨菜为食的习俗,据记载,早在三四千年前,我们的先人就开始食用蕨菜了。《诗经》、《本草纲目》等古籍也有过对于蕨菜的记载。在悠悠岁月中,在这个茁壮的蕨菜根系上,连接着不计其数的、熙来攘往的人,折射在矿山人的方方面面。多情的诗人给予了她美丽的联想:堆盘炊熟紫玛瑙,入口嚼碎明琉璃。溶溶漾漾甘如饴,但觉馁腹回春熙。二百多年前,清康熙皇帝在狩猎途中吃过用蕨菜制作的佳肴,大加赞赏,从此蕨菜就成了为清宫进贡的贡品。

徐徐吹来的清风透着阵阵暖意,沿路树的枝桠已吐出了嫩芽,路边山坡上已齐刷刷地长着许多毛茸茸的蕨菜,我们便在齐膝的蕨丛间埋头采摘起来。看着那如同婴儿没有握紧的嫩嘟嘟拳头似的蕨菜,一种久违的带着泥土芳香的味道亦随之扑面而来。在我的思维里,我从来都固执的认为百里锡山和蕨菜是合为一体的,百里锡山孕育出了蕨菜,蕨菜养育着百里锡山。蕨菜的存在本身就是造物主的奇迹,她生命力的顽强足以令人惊诧,无论天寒地冻、无论土地干枯,她都像春天的使者早早把绿色带给人间。

大家边走边聊童年掐蕨菜的情景,那时,放学后或是星期天,就约上几个伙伴去掐蕨菜,用不了多久,就会满满一筐沉甸甸地提回家来。采回来的蕨菜偶尔也用沸水焯过之后炒食,但大多都是烫后晒干,储存起来。在当时看来,对采蕨菜的兴趣远远大于吃蕨菜,那收获的喜悦才是令人难忘的。大家都希望时光倒流,可以回到儿时,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时光又怎能倒流?

蕨菜是阳光的斑驳、是泥土的芬芳、是春天的啼鸣,自己立足于世,似乎一无所求,它不俗、伟岸。蕨菜的生长力非常旺盛,无论土壤是肥还是贫瘠,只要是适合的环境下都能生长。乃或是为自强不息的芸芸众生在讴歌。透过岁月斑驳的背影,擦拭段那年那月里吃蕨菜,挖野菜4分钱一斤卖给供销社的陈年往事,打捞那片清纯的旧时光。蕨菜不仅是纯天然的绿色食品,更有着山菜之王的美誉,这是我那个年代所万万没有想到的。

游走在老厂到个旧的一幅幅山水画之间,我时而感觉,这里的山是属于春天的,唯有春色让这里如此般美丽;这里的蕨菜是属于碧空的,唯有碧空让这蕨菜如此多彩;这里的蕨菜,这生于深山之中衰草之下的菜中珍品,不因人们对自己弃之不取而顾影自怜,不因人们将自己视为充饥的野菜而自暴自弃,也不因自己被确认为是世界公认的健康食品而沾沾自喜,不管世人如何看待,自己都以嫩苗能作珍馐、根茎能制淀粉、能入药库的品质,为人类默默地奉献着自己......

也许你看了文后说:这玩意,过年前就吃过,别再吹嘘了。告诉你,那是大棚种植的,野生的即使再早,也要到每年的春分后清明前。今日掐蕨菜,是感激?是尝鲜?还是想学做清高隐逸的古人呢?或许几种意思都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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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倪秀华  张 艳